观复博物馆

观复博物馆是马未都先生的私人博物馆。这些年来经常在电视上看马未都谈古论今,前些天BTV放出消息说观复博物馆正在举办一场名为“瓷之色”的展览,不由很是神往。偶19岁以前泉州晋江一带混江湖,去过最文雅的地方就是泉州东湖公园,见过最文雅的东西就是不知何年何月举办的一场灯会,摸过最古老的物件就是古厝那几根柱子,博物馆这三个字只在书本里见过,原来对古玩相当不感冒,觉得这奇淫怪巧的东西除了玩物丧志再也没有别的用场。只是老看电视里王刚砸这些从潘家园里淘来的假古玩砸得过瘾,也想看看这所谓真的是长什么样。

在东北五环外,机场辅路边,一片破烂房子中,就是观复博物馆。门牌号是金南路18号,GPS根本查不到,可见其偏僻,就连停车场也是一片沙石铺成。进门之后倒是还显精致,人不多,安安静静,气氛很好。

按现在的眼光看,这些被形容为“胎质圆润、形状传神、釉色××、底足工艺符合××窑”的瓷器其实平平无奇,不仅器形简单,不是梅瓶就是荷叶罐,再不就是将军罐、笔洗,而且工艺一般,有些瓷器还能看到没除掉的小泥点,而上面的画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只能说不难看,离传神就远了去了。门外汉永远不会了解古玩的价值,在偶的眼里,这些东西的精致程度其实还远不如百荣批发市场卖的那些碗。

正当偶在假装专家端详展品时,怀里抱着的小宝突然指着清乾隆时期一件大梅瓶喊:我要这个!听完心下一惊,这小屁孩上道了?!接着问她:你要这个干什么?小宝毫不犹豫:装橡皮泥!

相机坏了

单反出了点问题。确切的说是存储卡出问题,不知何时缺了一角,而这缺的一角估计就那么巧掉在了相机里,直接导致存储卡无法插入,还有更不幸的是今天去观复博物馆拍的相片也无法读取,存储卡也歇菜了。幸运的是,今天早上把存储卡以前的相片都转到电脑里,真是,顺手和及时的备份,很重要。明天去修相机,不知要被无良商家敲掉几百大洋,而拆机后的单反就不好出手了,唉,郁闷,唉。拿张昨晚的相片充数吧,这是小宝坐椅子上打电话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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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民选举

楼道贴出安民告示,说的是新一届的愚民选举开锣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代表”,虽然很无奈,虽然连候选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准备干什么都不知道,但今年一样得去投票,单位是有投票率要求的,这种蒙人的选举大概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部分,并成为了我党伪民主优良传统的一部分,从而奠定了中国人民伪共和国的基础,所以得去捧场,必须DI。

鉴于去年不光“被代表”,而且还在我在场及未授权的情况下“被投票”,今年准备早点去,郑重地投上一票。传说选举这种东西,你看谁不顺眼就把选票上的名字划了写上他的名字,但环顾左右,大家都挺好,算了,就来个弃权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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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幼儿园的这一星期

在周五这一天,也就是距小宝第一次上幼儿园的第八天(扣掉中秋和周末,实际这是小宝第四次上幼儿园),小宝终于在入园的那一刻哇哇大哭。一切如同事前的预计,历史,其实就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演同样的故事,以前是别人,今天轮到小宝当主角。因为早有预期,所以偶并未有太多的不舍,并且拿出小DC录下小宝脸如梨花带雨的场面,当然,是悄悄的偷拍。因为场面凝重,公然录像压力很大。

小宝妈在心情沉重了一上午后终于决定中午翘班去接小宝,顺便询问小宝上午哭了多长时间。据王老师介绍,时间倒也不长,上楼再下楼,这就停了。下次偶们不想用偷偷溜走或让老师强行抱走的方式送小宝入幼儿园造成孩子的焦虑和恐惧,而是准备在幼儿园门口跟小宝反复解释直到小宝能大大方方跟偶们挥手再见的方式送她入园,这需要时间。所以下周一偶们准备提前20分钟出门,以防耽误上班。小宝并不是非这样或那样不可的孩子,相信这一种方式能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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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双眼皮

下午4点许,小宝和小宝妈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前者不知为何午觉没睡,如打了鸡血般兴奋,正前奔后跑,不停地消耗着精力。后者猛然发现小宝左眼的双眼皮翻了出来,正张罗着要给她拍张相片纪念一下。小宝是双眼皮是翻了出来,早在下午她把我折腾醒就发现了,感觉眼睛大了不少。可乐的是,另一只眼依然还是以前那状态,所以小宝的外号从“小眼妹妹”变成了“大小眼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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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

不知道应该叫小小班还是应该叫托班,总之,小宝在教师节的两天前进入了北方之星的这个班去,嗯,玩。这两天很顺利,有些预料中的情况没有出现,比如赖着家长不走,比如哇哇大哭。小宝在入园后就玩上了其中的玩具,园外的仨大人迅速闪离。中午十二点,只见小宝兴高采烈跑出,这一上午,不哭不闹,该吃该玩。有些预料中的情况倒是出现了,小宝还是喜欢自己玩。这是城市独生子女的通病,因为到目前为止小宝还没有一个固定的玩伴,所以,让小宝进入幼儿园,进入孩子堆里,这不是应该,而叫必须。

教师节临近,单位和学校组织了两场节前大会。回到学校,看到许多的熟面孔,以前的辅导员、老师等,他们或者因高升而容光焕发,或者因老迈而两鬓斑白。11年了,时间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催不老却是这冗长的会议日程,煽情而空洞的致谢辞,年年岁岁都相似的颁奖过程。整个过程,我都在玩手机和神游太虚这两个状态中不停切换。如同是同一个剧本每年不同的人在上演,当一位学生代表作骈五骈六的致谢,其音调抑扬顿挫,其表情无比到位,其内容却无比八股时,我彻彻底底坐不住了。每次都是这样,虽然我都是永远的台下看客,但看着别人当众说空话假话套话依然会让台下的我汗毛直立,阿弥陀佛,真是罪过,打诳语是下拔舌地狱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凡是过个什么节都要快乐,但我觉得,如果非得扯到快乐,那被浪费的这两个小时用来睡觉,那才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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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进幼儿园

幼儿园来电话说让带小宝去趟幼儿园,小宝看看幼儿园,老师和园长也看看小宝,如此而已。短暂的拘谨后小宝原形毕露,人家发球玩,小宝很快混入人堆中,大大方方也去领了一个。这世界就是小,意外发现同一幢楼里的一名邻居原来也在这当老师。园长四十上下,说自己在幼教界征战多年,早已练就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的大小和性格,话音未落,描一眼正挨个捅人家钥匙眼的小宝说,说:嗯,这孩子,不好带。小宝就这样被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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